胸膜炎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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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7/23 23:43:00

总第期

姬学友

图|姬学友

版权??归原作者

前几天与才生兄闲聊,告以《秋水》已创刊五周年。这一信息着实让我吃了一惊,惊讶于时间过得如此之快:五岁的《秋水》已经从新生的婴儿期茁壮成长到活泼可爱的儿童期了!想想真的是令人难以置信,又让人充满期待。

算起来,我是《秋水》的老作者了。不过,在《秋水》的作者队伍中,论作品数量,我不算太多;论实际年龄,我不算太老;论创作资格,我只是初学者。那么我为什么还要自称是老作者呢?因为从《秋水》创刊起,我就开始为《秋水》写东西了。最主要的是,我平生第一次发表文学类的作品——高雅一点说叫散文,是在《秋水》,而此时,我已经46岁了。即使按照联合国划分老中青的标准,我也不再年轻了,能说不是老作者?说来惭愧,从青春萌动、诗意盎然的大学时代起,到《秋水》文学杂志的创刊止,我学的是文学,教的是文学,研究的是文学,而且还混了个文学博士和教授的名头,竟然没有创作和发表过一首诗,一篇散文,更不用说小说和话剧了。不夸张地说,是《秋水》引燃了我的创作梦,激发了我的创作热情。因为《秋水》,我的惭愧或许可以减少那么一点点;因为《秋水》,我的自信从此可以增加那么一点点。而这个引燃者,激发者,就是《秋水》的主编、老友陈才生教授。

我至今还清晰地记得,《秋水》即将创刊前,我恰好在路上碰到才生兄,听他谈到过创刊的缘起,当时颇为赞同。然后他说,你也可以写点东西呀。我听了,虽然有点跃跃欲试,但写什么,怎么写,却完全心中无数,因而也就无从下手。由于出刊时间临近,又缺乏作文的自信,只好以一幅毛笔字交卷。于是,在第一期创刊号的扉页上,就出现了一幅我书写的行书贺词:“我们要说现代的自己的话,用活着的白话将自己的思想感情说出来。——录鲁迅先生语以贺文学院《秋水》杂志正式出刊。”我想,我自己不会创作,但我服膺鲁迅先生的文学理念,所以很希望他的文学理念能够在《秋水》的办刊过程中有所体现。创刊号出版之后,才生兄鼓励我说,你有一定的阅历,应该能写的,写吧!这使我想起巴金先生的话来,大意是:我写作,不是因为我有才能,而是因为我有感情。是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是我这样一个与文学打了半辈子交道的人。我下定决心,鼓足勇气,花费了几乎半个月的时间,反复修改了不下6遍,才破天荒完成了平生第一篇勉强称为散文的短篇作品,题目是《我为导师写书名》,刊登在《秋水》年第2期上。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自此,我的散文写作便一发而不可收了。现在,我断断续续在《秋水》上发表了5篇散文式的作品,平均一年一篇。其中,《我为导师写书名》荣幸地入选《逸事——北京师范大学人文纪实》一书(光明日报出版社年版),《我的书法缘》发表在中国侨联主办的《海内与海外》年第6期上,《*治语文》已为《粤海风》年第6期采用,且出现在当年的总目录上,后因故(我理解是由于主编更换)未能发表。

《秋水》只是文学院办的内部刊物,没有稿费,不能公开发行,也不能如学术论著、科研项目那样立竿见影带来实际好处,比如评奖、职称、荣誉等等。但凡事不能绝对化,虽说现在是物质时代,但一味“唯物主义”,未免失之片面,还应该有点“辩证”。辩证地看,物质以外,人是要有一点精神的。《秋水》的存在,就在于搭建了一座精神家园,在于诠释了“无用之用,乃为大用”的文学价值观。所以,若从精神层面论,《秋水》上的某些文字,其价值未必就逊于某些拼尽全力才勉强攒成的所谓学术专著或研究课题,未必就逊于某些廉价的cssci刊物上那种千金一纸的高价论文。

在《秋水》创刊五周年之际,我不计工拙,写下了这段心里话,聊表一个受益于《秋水》的老作者和初学者的由衷感激之情。祝她一步一个脚印,从活泼可爱的儿童期再出发,朝着生机勃勃的少年期勇猛精进!

年4月8日于三闲斋

补注:

一、年,《*治语文》被已卸任主编一年有余的徐南铁先生推送到他创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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